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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(欽差之死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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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一亮,展昭就牽著他那黑色的駿馬打算一開南城門就出去找冷星月。

終於,南城門開了,展昭卻看見門外有著一灘的血。扭頭向上一望,城門上有一具被劍釘著的屍體正在流著血。

看來找冷星月的事又要耽擱了。

開封府內,王朝和馬漢正在看著那一具屍體。包大人和公孫策走了進來。

包大人一看這具穿著官服的屍體,馬上認得他是代天巡視的欽差大臣。

馬漢把那一把插在欽差身上的劍雙手舉給包大人。

“這是兇器嗎?”包大人把劍交給了展昭。

“看來這劍是殺害欽差的兇器,不過這劍……”展昭想起了前幾天與他比武的白玉堂。

“這劍是怎麽回事?”包大人追問。

“這好像是白玉堂的劍,不過,我相信白玉堂不會無緣無故的殺害欽差,加上白玉堂武藝高強,在殺人之後也不會留下這把劍的。”展昭說出了他的見解。

“嗯。”包大人點了點頭。說:“展護衛,請你馬上到陷空島一趟,請白五俠到開封府。對了,陷空島在南邊,你也要及早尋回公主。”包大人交代著。

“是。”展昭馬上領命出去了。

早上我們三人在客棧裏吃著早餐。

“今天是觀音誕,我們快點去上香。”幾個路過的婦人在說著。

白玉堂聽了靈機一動,說:“星月,四哥,我們也去上香好嗎?”

“好。”蔣平不客氣的回答。

我也點點頭,因為我也想去上香。

這廟裏的香火還挺鼎盛的,廟外面也擺滿也小販,裏面也的香客眾多。

“買啊,來買啊,千裏姻緣一線牽,來買赤繩啊。”一個小販在努力的叫賣著。

“多少錢?”我好奇的問小販。

“兩文有兩條。”小販說。

“那是不是一文就有一條呢?”我不明白他為什麽說是賣兩條。

“那會有人買一條的?一定要買兩條的。”小販回答。

“為什麽呢?”我問。

“一條是自己的,一條送給心上人。這樣才是赤繩嘛。”小販說。

真是說不過他,“好吧,給我兩條紅繩吧。”我也想試試自己花錢。

我拿了一塊最小的碎銀拿小販。

蔣平和白玉堂看見我買小紅繩,他們望著對方知會的笑了笑。其實我並沒有像他們那樣想的,我只是手癢買來玩玩而已。

白玉堂走過來拉著我走進了廟裏,看他的樣子好像好高興似的。

大殿裏有好多人在求簽。對了,我也應該去求一下才行。於是白玉堂拿了個簽筒給我,他自己也拜了幾下。

我心裏默念著:我什麽時候才可以回家?求神明給個指示吧。

我拾起了從簽筒掉下來的簽就和白玉堂到外面去解簽了。

“姑娘,你這是下下簽啊,簽文是‘太白撈月’附文是‘鏡中花,水中月’”解元公對我說。

“姑娘,你要問的是什麽呢?”解元公轉入正題了。

太白撈月?那不是說我永遠也回不了現代了嗎?聽到解元公問我在解什麽,我也沒有興趣再聽下去了,說:“行了,不用解了,我明白了。”

我站起來,就看見白玉堂正深情的看著我,眼神裏好像要我放心之類的。好奇怪啊。

突然,有幾個黑衣人撲了出來舉著大刀向白玉堂砍去。白玉堂迅速的把我推開,自己就去迎戰了。

“殺人啊!殺人啊!”香客們一邊喊一邊逃的。我本來並不想走,可是人群一直的把我往外推。

好不容易脫開了人群,走回大殿,可是白玉堂不見了。

“白玉堂,白玉堂,蔣四爺……”我一邊喊一邊跑著去找。

終於,在一個沒有荷花的荷塘邊看見的蔣平正在救一名婦人上水。那婦人正是李全的妻子。

我走過去問蔣平:“蔣四爺,你有沒有見到白玉堂?”

“放心,五弟功夫這麽高,不會有事的。”蔣平擺出一樣無關緊要的表情,這說明他對白玉堂是絕對的信心。

“星月姑娘,我們回去吧,五弟一定回客棧了。”蔣平帶著我走了。

我走的時候回頭看了看李大嫂,不知道為什麽我覺得她挺有緣的,可能不久會再見。

回到客棧,白玉堂並沒有回來,我在房裏等了又等,每一次聽到房外有腳步聲我都出去看看。

我拿出那兩條紅繩一邊念著白玉堂不要出事,一邊編著幸運手繩。

展昭來到了陷空島。

“你這只病貓來陷空島幹什麽?”徹地鼠韓彰不客氣的問。

“展某想找一個白玉堂。”展昭說明了來意。

“五弟不在陷空島,展大人請回吧。”鉆天鼠盧方客氣的說。

“白玉堂現在牽連著一樁謀殺欽差的案子,包大人想請白玉堂到開封府一趟。”展昭嚴肅的說。

“什麽?你是說我們五弟殺了個什麽欽差的?”穿山鼠徐慶發著火說。

“在欽差身上的兇器是白玉堂所有,所以才想白玉堂去一下開封。”展昭再一次強調。

“五弟不在。”盧方說。

“請交出白玉堂。”展昭不相信他們的說的。

“五弟真的不在陷空島,請展大人在這裏小息一下,明早會有消息的。”盧方依舊客氣的說。

“好吧。”展昭開始相信白玉堂真的不在陷空島,也只有他們三鼠才可有辦法找到白玉堂。

韓彰很不情願的把展昭帶到客房,沒有多說什麽就回去了。

“五弟殺了欽差,說什麽我也不相信。”徐慶第一個發表他的意見。

“對啊,大哥,五弟絕對不可能殺人的。”韓彰說。

“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五弟再說。”盧方下了決定。

“三弟,你去找五弟回來。”盧方交代徐慶說。

入夜了,白玉堂還沒有回來。我心急等著,深怕他會出事。

房被敲聲了,我飛快的去開門,門外站著一個小孩,是李全的小孩,我還以為是白玉堂回來呢?

“你是星月姐姐嗎?”那小孩問。

“是啊,你是不是李全的孩子?這麽晚了,你不回家嗎?”我關心的問那小孩。

“白恩公在我家裏,他一直叫著姐姐的名字,娘要我馬上帶姐姐回家。”小孩說。

白玉堂怎麽會在他的家裏呢?是不是出事了。我帶著小孩馬上去蔣平的房間,可是蔣平不知道去那裏了,敲了半天都沒有回應。

“走吧。”沒有蔣平,只好自己和這小孩一起走了。

白玉堂躺在一張床上,一直神志不清的喃喃著:“星月,星月……”

我走過去握著他的手:“白玉堂,我在這裏,你怎麽了,為什麽會是這樣子呢?”我有些急哭了。

“今天我買完菜,看見白恩公在草叢裏,到處都是開封府通緝令。所以我就把白恩公帶回家了。”李大嫂說。

“謝謝。”我不知道為什麽包大人要通緝白玉堂,也不知道白玉堂為什麽會受了重傷一直躺著,現在我也只能對李大嫂說聲謝謝。

“你一定要沒事。”我在白玉堂的耳邊說。握著他的手,把幸運手繩套在他的手上,希望幸運手繩可以帶給他好運,可以早點醒過來。

李全的家門被人敲聲了。李雙雙趕緊走去開門。來人是柳青鋒。

“柳恩公?你怎麽來了?”李雙雙好奇的問。

“聽說白兄中了毒。”柳青鋒說。

“白恩公受了重傷。”李雙雙一邊說,一邊帶柳青鋒進來。

“白兄中毒不淺啊?不過,我有辦法。”柳青鋒看了看床上的白玉堂說。

中毒?我不解的望著柳青鋒。

柳青鋒走到白玉堂的身邊,拿出一顆藥丸讓白玉堂服下。然後上床把白玉堂的上衣脫下,之後就開始幫白玉堂運功驅毒了。

看著白玉堂頭上的汗水,我去拿了一條幹毛巾幫白玉堂擦汗。

突然,白玉堂吐了一口鮮血,剛好落在我的身上。我緊張的看著他,他慢慢的睜開了,看見我身上的血,馬上把我摟到懷裏,心急又心痛的問:“你受傷了?嚴重嗎?”

“傻瓜,這是你剛才吐的血,不是我的。”我又是心痛又是感動,淚水也流下了。

“你真是愛哭鬼。”白玉堂用手卸去我的淚水。

這時我看見李雙雙的表情有點不自在,我才發覺現在的白玉堂是沒有穿上衣的,而且他這樣摟著我說話,也實在是不妥吧。

於是我推他,讓他在床上躺著,繼續幫他擦去身上的汗。毛巾也差不多在洗一下了,於是我走到外面去洗一下毛巾。

白玉堂發現手上多了一條手繩,看一下就知道是我今天在廟裏買的紅繩做的。他輕輕的親了一下這紅繩。

展昭在陷空島的客房內坐立不安,之後又看見徐慶偷偷摸摸的走著,生怕被人跟蹤的樣子。展照好奇的跟了上去。

徐慶走的假山的旁邊左看看右瞧瞧,確定沒有人了,就一轉轉了進假山裏面。展昭馬上跟了上去也轉入假山的。

假山裏有一條秘道,展昭跟在徐慶的後面,沿著這條秘道走著。

我在室外洗著毛巾,看見柳青鋒和李雙雙在談著話,我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,也沒有興趣知道。不過,我總感覺到柳青鋒有點可疑。

洗完毛巾我就進屋裏頭了。白玉堂這時也坐在床邊,衣服也已經穿好。我放好毛巾,坐在床邊想問他為什麽會受傷的。

這時,柳青鋒和李雙雙也從外面走進來了。

“白兄,你的傷還沒有全好,要多多休息才行啊。”柳青鋒客氣的說。

“多謝柳兄的救命之恩。”白玉堂也客氣的說。

“白兄,等你好一點就到清風客棧來吧,我們要好好長談啊。現在不早了,我要回去了。”柳青鋒說完就拱拱手走了。

“我們走吧。”看見柳青鋒走後,白玉堂就對我說。

“什麽?你不要休息嗎?”我當然不想他這樣病著就到處亂走了。

“我們回陷空島,大嫂的醫術是一流的。”白玉堂解釋說。

“好吧。”我想盧大嫂的醫術是信得過的,加上白玉堂在陷空島總比在這裏安全。所以我就答應了。

“你們要走?”李大嫂聽見我們說要走。

“是的。”我點點了點頭。

“你們要去那裏?”李大嫂不放心的問。

“回陷空島。”白玉堂回答。

“陷空島離這也不遠,我陪你們回去。”李大嫂說。

“謝謝。”我連忙道謝。

白玉堂一邊走一邊說我們有廟裏分手之後的情形:原來他和那幾個刺客交手,把刺客打走後,就看不見我了,於是就四處的找,怕我出了什麽事,之後就遇到了柳青鋒,想不到那裏有個刺客埋伏著,一不小心就遭到暗算。又心急找我,所以在回客棧的途中,體力不支就暈倒在草叢裏了。

為什麽又是那個柳青鋒?聽起來怪怪的。

我和李大嫂扶著受傷的白玉堂走到一片樹林裏。

“到了。”白玉堂說。

“到了?”我不敢相信的說。陷空島不是一座島嶼嗎?為什麽會在這樹林裏呢?

“謝謝李大嫂,你請回吧,送到這裏就可以了。”白玉堂笑著對李大嫂說。

“那就不送了。”李大嫂道別。

“星月,我們走吧。”我按著白玉堂的指示走到一塊大石前,正準備開機關。

我還沒有開機關,大石就移開了,從裏面出來了一個大漢。

“三哥?”白玉堂叫到。

三哥?這大漢是穿山鼠徐慶?

“五弟,你為什麽在這裏?大夥正準備找你呢?”徐慶連忙走了過來。

“白玉堂,原來你在這裏!”一個聲音從秘道了傳了出來。接著展昭也從這秘道走出來了。

“好啊,你這只病貓,居然跟蹤本大爺?”徐慶火大的說。

“白玉堂,請跟我回開封府。”展昭看著白玉堂說。

“白玉堂,你放開星月!”展昭這時看到了我,看到我身上的血,一時以為我是被白玉堂給綁架了。

“你說什麽?五弟為什麽要和你回開封!”徐慶擋在白玉堂和展昭的中間。

“要五弟和你回開封先問過我!”徐慶舉起雙錘向展昭打去。

展昭避開了徐慶的雙錘,直向白玉堂打來。

現在的白玉堂有傷在身,當然不是展昭對手,看著展昭就要打來了,我就向展昭撲了過去。展昭對我突然的撲去有點驚慌,忙收起了進攻,被我撲倒在地上。

“白玉堂,你快點走!”我按著展昭對白玉堂叫著。

“星月。”白玉堂正在過來,可是卻被徐慶連走帶拖的帶走了。

看到白玉堂走遠了我才松了一口氣。這時,展昭一個翻身,就把我壓倒了。

“為什麽要放走白玉堂?”展昭不明白的問。

我側著面,不想回答他的話。

他見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,就扶我起來了。

“你怎麽會和白玉堂在一起的?”展昭轉了個話題。

於是我從出了南城門開始說起,一直到現在說了一遍。

說著說著不知不覺去到了一家客棧的門口。

展昭開了一個房間,給我休息,必經現在都已經是四更天了,我也該休息。

“如果像你所說的,白玉堂賣劍給了柳青鋒,那在欽差身上的劍應該是兇手有意嫁鍋給白玉堂羅?那你在這裏休息一下,我去找找那個柳青鋒問問。天明之前會回來的。”展昭說完就留下我了。

在這房間裏只有我一個人,我整理一下思緒:首先是白玉堂為了救李雙雙把劍賣給了柳青鋒,後來在開封府發現欽差被殺了,而兇器就是白玉堂的劍。在廟裏,白玉堂遇到了柳青鋒,之後又遭刺客的暗算。在李大嫂的家裏,我們都以為白玉堂是受了傷,並不知道他是中毒,而這時柳青鋒一進來就說是白玉堂中了毒,而據我所知,中毒的話應該首先要知道中了什麽毒才可以化解的,可是柳青鋒想都不想就把那解毒的藥丸給了白玉堂吃,這分明就是他知道白玉堂中的是什麽毒了。想到這裏,我的心都寒了,白玉堂到現在還是這麽信任柳青鋒,而展昭又去找柳青鋒,希望他們都不要出事就好了。

“什麽?三哥你是說我殺了欽差大人?這是怎麽一回事啊?”白玉堂聽了徐慶說完,就急不及待的問。

“五弟,那你的劍在那裏呢?”徐慶問白玉堂。

“前天,我為了救一個叫李雙雙的姑娘把劍給賣了。”白玉堂說。

“那你賣給誰了?”徐慶追問。

“賣給了柳青鋒,不過,柳兄是不會殺欽差的。”白玉堂肯定的回答。

“走,我們去問一下柳青鋒吧。”徐慶說。

在清風客棧前,白玉堂和徐慶遇到了剛好來找柳青鋒的展昭。

“展昭,你找星月怎樣呢?她現在在那裏?”白玉堂看見展昭就無名火起了。

“她很好,你問這個幹什麽?”展昭不客氣的回應。

“算了,算了,現在找柳青鋒要緊。”徐慶說。

他們三人進入了這一家清風客棧,找到了柳青鋒。

“柳兄,我想問一下我的劍現在在那裏呢?”白玉堂問柳青鋒。

“白兄的寶劍,在下放在家裏,如果白兄須要的話,我會派人取回來。”柳青鋒客氣的說。

“看,我的寶劍還在柳兄的家裏。”白玉堂對著展昭說。

“希望兩位可以到開封府一趟。”展昭見沒有結果就說。

“我看這只貓兒……”白玉堂剛準備說些什麽,突然從窗外跳進來幾個次刺客。

白玉堂、展昭、徐慶和柳青鋒都和那些刺客打了起來。

在混亂之中,徐慶拉著白玉堂離開了客棧,而展昭卻遭到了柳青鋒的暗算,暈倒了。

當展昭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午時了,他發現自己被綁在一根木樁上,而柳青鋒就站在面前。

“展昭啊,展昭,我要對付是白玉堂,你也太多事了吧。”柳青鋒說。

“那欽差是不是你殺的,然後再嫁鍋給白玉堂?”展昭問。

“是的!”柳青鋒不瞞展昭說。

“為什麽?”展昭問。

“本來只是要殺欽差,奪回金珠,後來上面說要把欽差的事嫁鍋給白玉堂。”柳青鋒老實的回答。

“奪回金珠?”展昭不明白金珠是什麽回事。

“你現在已經知道得太多了,我就送你上路吧。”柳青鋒說。

“來人啊,把展昭綁到木排上。”柳青鋒吩咐下面說。

展昭綁在了木排上被擡到了海邊。

柳青鋒把一瓶毒藥灌入了展昭的口裏說:“順著水流把你的屍體漂去陷空島,到時五鼠有口也難辯了。”說完就令人把木排推入海中。

毒藥發作了,展昭又暈迷了過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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